文艺表达的话语权引导着社会的价值取向
价值示范功能:品味重塑
价值示范功能可以表现为作者采用一定的社会公认道德规范进行宣传,特别是在寓言作品和儿童文学艺术中;也可以采用作者认为合理的道德原则,用个人色彩表达,如伏尔泰写作《诚实的人》解释诚实和欺诈的道德评价,卢梭写作《忏悔》大胆分析了他的人性恶,以表明他有更好的道德感。有时作者自己很难决定所写内容的道德问题,所以他在描述中表达了道德困惑,也可以引起人们的思考,如托尔斯泰安娜·卡列尼娜对婚姻、家庭、情感、责任等相关问题,反映了矛盾的态度。
法国思想家布尔迪厄认为:“文化生产者有一种特殊的权力,表达事物,让人们相信相应的象征权力,这种象征权力也表现在文化生产者身上,以清晰、对象的方式,提示自然世界和社会世界或多或少混乱、模糊、没有系统解释,甚至不能系统解释经验,通过这种表达给出这些经验存在的理由。”(注:1997年上海人民出版社第87页《文化资本与社会炼金术-布尔迪厄访谈录》。)这里有很多原因可以解释。它包括合理化人们的感受,比如“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在中国文化氛围中成长起来的读者会认为这里有一种意境和禅意,但西方读者可能只是认为它是白色的。这不是对是错的问题,而是中国诗歌凝固了作者的个人和瞬间感受,通过阅读放大成为一种普遍而持久的意义,所以它只是一个时刻,一个地方的外观具有超越时间和空间的性质和原因。此外,还有命名的权力影响。在古代,人们普遍有一种理解,即给一个东西一个名字就可以控制它。古埃及神话有这样的记载。其中一个故事说有人知道太阳神“拉”(Ra)名字,可以驱使她为自己做事。各民族父母对子女的命名也是监护权的象征;文艺创作的表达往往具有命名的内涵。然后是文艺表达可以赋予对象新的意义,李白的诗歌“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被简称为“青梅竹马”于是原本只是物体的竹马,青梅成了两个小无猜,童年时代有感情的两人关系的写照。
文艺表达的话语权引导着社会的价值取向,产生了新的价值目标,有时作者可能没有预期的价值。比如歌德写《少年维特的烦恼》的时候,歌德本来是想为自己的失恋做一个解脱,但是一些年轻读者也来模仿维特的自杀,认为这是一个献身于爱情的壮举,这让歌德在作品再版的时候特出了特别的劝诫。因此,文艺作品的价值引导功能具有先天的物质条件和后天的人为规定,成为一种跨文化、普遍的局面。
然而,在电脑写作和电子文本普及的条件下,电脑打字使得书面印刷“铅字”不再是凡人仰望的对象,“铅字”只是当事人排版的效果;通过网络传输,电子文本可以接近口头交谈的速度,接受电子文本的一方不仅仅是纸页文本“阅读”以这种方式对待,读者可以完全修改收到的电子文本,然后重新发布。因此,最初作为接受者的一方成为了新一轮交流的发布者。电子交流重新激活了每个人都可以参与口头交流时代的情况,因此作为表达方的指导地位受到了挑战。四、审美娱乐功能:境界重构
在传统的文学艺术审美模式下,审美娱乐活动是他的性,即现实生活是一方,审美活动是另一方,审美活动是在疏离现实生活的情况下发生的。在此基础上,文学艺术审美活动有一些特殊的规律,如偶然性、创作行为不可预测、灵感的闪光是不可阻挡的、不可阻挡的,等等。
王羲之在《兰亭集序》中写道:
……这里有山峦,茂林修竹;还有一条清澈的溪流映带。它被认为是曲水,排在第二位。虽然没有丝竹管弦的盛盛,但一杯一咏就足以畅叙幽情。是日子,天气晴朗,风和平。仰望宇宙的巨大,俯瞰品类的繁荣,游目成怀,足以极度视听娱乐,信可乐也是如此。
传说王羲之当时处于精神兴奋状态,亲自写手稿,是著名的书法兰亭序列,作为著名序》。作为著名的书法家,王羲之本可以在这部书法作品完成后创作许多类似的作品,但后来他没有早期的情感状态,再也写不出自己满意的作品,与第一部书法水平相同。这种创作的一次性、不可重复性,甚至创作和欣赏过程中心理感受的专注状态都具有特殊的意义,如“是日也,天气晴朗,惠风顺畅”,是一个特定的时间、特定的环境,特定的人群,特定的聚会主题,这对理解传统审美活动的意义起着重要的作用。然而,工业革命后,大规模生产模式渗透到社会的各个环节,甚至包括精神生产领域。学校教育以年级的方式招收新生和出口毕业生,不再是师徒之间的接受方式;文艺作品和审美活动也是模式化的,其中典型的是好莱坞式的类型化电影,呈现为时尚的文艺表达。正是在这种背景下,本雅明写了一篇重要论文《机械复制时代的艺术作品》,总结了这一新兴的文艺现象。如果说本雅明时代还是物理性质的批量化,那么现在就成了化学或生物学意义上的批量化。有了《西游记》,不妨来“悟空传”“大话西游”后者可以表达与原作不同甚至相反的含义,这种依附性的表达可以进一步衍生出新的表达。在电影制作中,拍摄宏大的场景只能雇佣少量的群众演员。它通过电脑制作复制镜头中的人物,从而形成千军万马的视觉效果。
审美娱乐功能作为文学艺术的重要功能,曾经作为一座寺庙供人们崇拜。然而,在大规模生产和复制的背景下,神圣性被削弱,批量化必然需要市场化。它需要对公众的亲和力,所以它可能会采取屈服于公众的态度。青少年喜爱的电脑游戏,如“石器时代”,“古墓丽影”“魂斗罗”其实是一些文化叙事,关键是观众与游戏程序互动,观众成为参与者,甚至承担其中一个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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