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实质性自由对教育成为“人”的启示

获得教育自由不能是空谈，也不能是教育工作者放任不管，让学生在无知和盲目中随意学习。学生的“人”不是在任性的冲动和缺乏指导中自然实现的。相反，在充分保障政府和社会的基础上，教育工作者应积极采取行动，为学生的身心自由发展创造机会和条件，使学生在实践中积极学习自由。同时，教育者有义务将自由能力的培养和自由精神的智慧传播给每一个成员，使每一个机会都能公平地向所有成员开放。对于经济贫困、学习困难、人格缺陷等弱势群体，必须给予优先支持或补偿，这是促进社会公平的传统方式，确保弱势群体平等身份和平等自由和更多的选择权也非常重要[4]。教育的本质自由要求政府、教育行政部门和学校为学生的自由提供保障和条件，承认教育独立成为“人”的独立地位，为教育实现自由成为“人”提供必要的保障，包括硬件和软件，前者包括基于物质实体的资金、场地、教育教学仪器设备等，后者包括保障教育独立自由和基本秩序的制度、法律法规。目前，阻碍教育实质性自由的困境主要表现在政府教育资源配置不均、城市相对充足、农村普遍贫困、重点学校充足、薄弱学校严重短缺、不同地区、不同学校师资队伍差异较大，孔雀“城市”飞行现象不断上演，择校现象日益严重，导致农村学校日益衰落，薄弱学校困难，农村学校和薄弱学校文化建设严重滞后，导致这些学校学生实质性自由严重短缺。政府对软件建设的保障滞后，更强调严格的控制制度和经常异化的精细化、标准化管理，学校没有基本的自主权，一切都需要向上级教育行政部门报告，几乎没有独立自由培养资格，如如如何设置课程、教学方法、学生长跑多少米、书法课一周多少节直接由教育行政部门发布“通知”。教师一般戴着镣铐跳舞，以顺利完成规定的任务为最高目标，学生能否自由全面发展难以关注，甚至认为与之无关。例如，很明显，我们都知道应试教育对学生成长和发展的负面后果，但大多数教师在现有的管理制度下被迫无助或快乐――为稻梁而奋斗，把学生作为自身利益最大化的工具，严重阻碍了学生实质性自由的获得。

二、教育成为“人”所要求的实质性自由内容

为了促进学生自由成为“人”，需要强调其实质性自由的保障。首先，每个学生都应该平等地获得学习机会。如果是非竞争性的基础教育，每个人都不能被剥夺享受与其他学生相同的教育机会。虽然学生不能随意选择自己愿意学习的学校，但不能人为地分为重点、质量、示范等标签。我们不承认学生没有入学接受教育的自由，因为它完全违背了学生实质性自由发展的需要。接受最低义务教育是提高实质性自由能力的起点。如果是有竞争力的高等教育，我们应该通过公平的竞争机制选择学校。随着学生自由能力的增长，学生可以选择适合自己的学校，也可以放弃上学，选择工作。当然，如果学生有能力、愿意学习、没有机会上学，那就是教育供给不足，需要通过增加教育投入、扩大教育规模来解决。此外，从实质性自由的角度来看，近十年来各类教育的大规模扩招无疑是符合时代潮流的民心之举。然而，近十年来，高校扩招扩大了学生接受高等教育的机会，增强了教育的实质性自由。然而，由于高收费、本地化招生、教育资源配置严重不公、弱势阶层毕业生就业受阻，学生享受高等教育的实质性自由受到了损害，远离了教育促进每个人自由成长的公共需求。因此，虽然扩招确实扩大了高等教育的入学机会，但更有利于企业主、政府官员、商人、律师、医生等经济社会地位较高的阶层，普通农民、城市下岗工人、失业群体等弱势群体处于不利地位，实质性自由无法得到保障，加剧了社会不公和贫富差距，增加了社会不和谐。

其次，进入学校后，任何学生都可以在学校教育中平等利用学校的公共资源，包括图书馆、体育设施、实验室等；按照公平机制获得奖学金、评价等活动不受歧视。同时，每个学生可以根据学校的资源状况、自己的学习兴趣、家长和老师的建议，选择课程，决定学习方法和手段，合理分配学习时间。在这些基于实质性自由的选择和适当性中，学校及其教师不得以任何理由侮辱、歧视或责骂一些学生。如果有这样的行为，学生的实质性自由就会受到侵犯，教育精神就会被抛弃，各种非教育的东西就会占领教育园区。此外，只有实质性自由的不断扩大，才能是人性化的教育，才能在教育中展现、丰富和宣传人的个性。严格来说，个性不是刻意培养出来的，不压抑、不羞辱、不歧视、不模塑，尊重学生的自由本性。通过激励和引导，教育的个性自由之花将无处不在。

总之，实践中的自由不能通过概念论证和法律规定来实现，而是必须提供保障自由发展的基本条件，即不仅要注重学生的形式自由，还要在实质性自由中有所作为。如何把握社会真实领域自然自由与外在强制的关系，争取实质性自由的普遍效益，是教育促进学生成为“人”的关键。